沧澜万川

“平常是尸体,偶尔会复活,坚持写作的原因是因为爱。”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监管者x你向:里奥/班恩/裘克/杰克/美智子/瓦尔莱塔/哈斯塔

#灵感来源:歌曲《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人物性格有ooc


里奥·贝克/厂长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是为了亲吻他布满可怖伤疤的面颊,你小心翼翼的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试图亲吻他的脸,你没有闭上眼,与他碧绿色的眼睛对视,你能看到他眼中泛起不安的波澜,他似乎想要后退几步避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但他没有,因为你放任自己落进他的怀抱里,如果他向后撤身,你也将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地,所以里奥近乎是有些颤抖着,任着你的吻落在他侧脸的伤疤上。

 

轻如羽毛的吻带来的却是烧灼一般的触感。

 

那是他很多年再没遇到过的温柔,那是他曾梦寐以求的幸福,但如今搁在他的眼前,里奥却始终不敢再向前一步抓住你的手,因为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任何纯洁而美好的东西。

 

但当美好的灵魂主动的向他靠近,里奥却又开始手足无措,他对庄园里看似无害却深藏黑暗过去的求生者们司空见惯,对你他却不知该如何去回应。

 

“你该离开这里,你不属于这。”里奥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这样说过,而他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只是此刻他的声音又轻又犹豫,他在动摇,你知道的。

 

“我的确不属于这,但我属于你。”

 

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在刹那之间有惊诧神色划过,你看着他,你的眼里倒映出他的脸,满是烧伤的脸,但那碧绿的颜色依旧如此美丽。

 

里奥环住你腰的手有一瞬间的收紧,随后他抬起头深深的望着你。

 

“你考虑过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吗?”里奥的声音微微压低,你能听出他的嗓音含着曾经大火烧灼过的沙哑,男人望着你,像是看到扑向火焰的飞蛾,你知道你自己不可理喻,但你现在只想紧紧抓住他的手。

 

于是他破天荒的,露出一个笑容,伤疤随着唇角上扬的弧度而扭曲,但他已经尽力对你展露温柔。

 

“是我属于你,你能得到一个怪物的真心,如果你要的话。”他这样说。

 

班恩/鹿头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是为了把编好的花环戴到他的鹿角上。

 

那是你第一次没有乖顺的听从班恩的话。自从你向班恩表明心意后,你就从求生者的别墅搬到了他居住的小屋,班恩对你一向很温柔,只要是你的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但只有你提出想去参与游戏的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而且会跟你生一阵子气,所以在你说过几次无果后也就作罢了,因为你也并不想惹他生气。

 

只是…只是今天是不一样的。

 

在班恩出去值班后你就偷偷打开门也向着参与游戏的地方走去,关于采花的问题你请教了艾玛,园丁小姐在思考了很久后告诉你也许在杂草丛生的军工厂能找到一些盛开的野花,只是要花费不短的时间。

 

你知道这可能会让班恩非常生气,但是你还是义无反顾的这样去做。

 

军工厂里充斥着刺鼻的味道,呆的久了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你弯下腰伸手仔细的扒开密密的草丛寻找那也许只有一小朵的野花,那的确费了你不少工夫,还好艾玛好心的借给你一副手套,不然你的手早就被锋利的草叶划伤了。

 

军工厂里开的都是些细小的淡黄色花朵,你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把这些堆积起来的花慢慢的编成结,你知道班恩很喜欢花,只是来到庄园后他却始终不肯接触任何花朵。

 

你只是想给他一个礼物。

 

当你把花环编好抬头时你才惊觉天色已经黑了,夜幕里的军工厂格外的阴森,你站起身匆匆忙忙的往你和班恩的小屋跑,由于太过着急忽略了脚下的石头,身子一空就要摔倒。

 

然后落进了温暖的怀抱里,嗅到的是干净的青草香气。

 

班恩在生气,你看得出来,他搂住你的手极力克制着力道,他想要质问你,但最终只是从喉间发出几声模糊的低吟,你抬头看向他的眼睛,那双温柔的黑眼睛,此刻满是担忧和压抑的愤怒情绪。

 

怎么会忘记呢?那是折磨着他的梦魇,守林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森林,没有保护好自己最珍视的东西,他为此无比痛苦,而如今他想保护你,而你也擅自跑了出去。

 

你挣脱出他的怀抱,踮起脚尖,把手中的花环轻轻地戴在他的鹿角上。

 

女孩驯服了鹿。

 

裘克/小丑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是否为了看到小丑的笑脸?

 

他面对你的时候从不摘下面具。

 

或者说,裘克在任何时候都不愿意摘下自己的面具面对别人,即使你跟他在一起之后,比起跟你一起呆着,他更愿意把自己独自关到屋里做些别的事情。

 

你理解他的这份孤独,可那不代表你心里不难过,但是久而久之你也习惯了如此,早上的时候替他做好三明治和咖啡,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一言不发的为他处理板子砸在身上的伤痕。

 

裘克时常欲言又止的望着你,在偶尔你跟他对视的时候,那双蔚蓝色的眼眸又会浮现出你最熟悉的讥讽神色,那时候你通常低下头继续在他的胳膊上缠好绷带,起身离开的时候也不会再对他流露出依依不舍。

 

你的屋里放满了只有十几岁小女孩才会喜欢的玩具,上了发条会打鼓唱歌的猴子,按住按钮会跳舞的金发洋娃娃,还有毛绒绒的玩偶狮子。

 

你挑了本书坐进沙发里,漫不经心的翻开一页,去读那些荒谬至极的童话故事,故事里的女孩站在木桶上对着小丑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亲吻,你伸手去抚摸洁白纸张,眼睛盯着字迹却一直在出神。

 

你也曾踮起脚尖,只是为了看到小丑面具下藏着的究竟是不是一张笑脸,只是当时他烦躁的推开了你,你也就再也没有这样做过。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了,你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你看不见裘克的脸,但是你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很差。

 

“你是笨蛋吗?”他突然开口说道,语气里是难以掩藏的暴躁,你怔怔的没有回过神,他已经伸手抢过了你手里的书扔在一边,伸手拽下了自己脸上笑容狰狞的小丑面具。

 

随后裘克俯身,在你唇上落下亲吻,他抓住你肩膀的力道很大,但现在你顾不得疼痛,只是茫然的睁大了眼,来自小丑的亲吻,他如今分明是暴躁又愤怒的,亲吻你的时候却是轻柔而小心的。

 

他再松开你的时候,你看到了裘克胳膊上束好的绷带,那上面已经染上了猩红,大概是因为他没控制好力度导致伤口又再次流血,你指了指他的胳膊,匆忙起身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但裘克不由分说的紧紧抱住了你,你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一声低低的叹息。

 

“这时候还要管那个?”他说。

 

然后他把你抱起,与你额头相贴,你看得到他的脸,和他蔚蓝色眼睛里那一点纵容又无奈的神色,是与平常的疯狂不同的,从没有过的温柔。

“我记得你当时踮起脚,好像是为了看我的脸长什么样?”

 

你还未来得及反驳当时只是为了想看他到底是不是笑着的,裘克却又搂紧了你,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女孩你不用踮脚尖,抬头就能看到小丑的笑脸。

 

“不用你踮脚,我又不是抱不动你。”

 

 

杰克/开膛手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为了把那华尔兹的舞步重复一遍再一遍。

 

你向来跟那些求生者监管者之间的界限划的极清,因为你的确是与他们不同的,不过你也会和某些人交好,大抵都是那些开朗的人,或许是因为家世的缘故,你熟悉上等人之间那些肮脏的交易和藏在华贵外表下的扭曲黑暗,你在没来到这里之前已经逢场作戏了许久,作为特别的身份被邀请进庄园后只想做些不违背本心的事。

 

只是你来到庄园没多久,就已经被人盯上,身形修长的英国绅士身边缭绕经久不散的薄雾,声音磁性而温柔,他向你递来一朵玫瑰,花瓣上还凝结着透明的露珠。

 

“见到您这样优雅而美丽的小姐,真让我感到这所庄园的品味又上升了一层。”

 

你对着他笑了笑,礼貌性的接过他的那朵玫瑰,杰克却没有抽回手,隔着洁白手套触碰上你握住玫瑰的手,顺势将那朵玫瑰别在你发间。

 

“美丽的玫瑰应当与淑女相配。”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他告辞了,你目送他走远后才扬起唇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伸手取下发间的玫瑰扔在了地上。所谓优雅温柔永远不可信,这是你自小混迹在贵族之中就明白的道理。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在你离开之后,绅士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再度响起,他走到刚刚你站着的地方,低头去看那朵被你弃如敝履的玫瑰,开膛手的眼睛是漆黑的夜色,此刻他的表情饶有兴味。

 

从此之后开膛手对你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他似乎非常乐意见到你为了礼节不得不对他笑脸相迎的样子,你碍于庄园主的告诫一直退步,而他也逐渐变得肆无忌惮。

 

你很能忍耐,只是那也有底线,月圆的夜晚绅士叩响了你的门,彬彬有礼的邀请你同他一起出去赏月,你终于再做不出礼貌模样,开口对绅士吐露嘲讽言语。

 

开膛手眼里的女孩,来自上等贵族的女孩,连唇角的那抹刻薄笑容都显得如此美丽。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温柔的笑容镀了一层月色,在你看来却异常虚伪且残酷。

 

“我想请你跳一支舞。”

 

随后你被猝不及防的拥起,绅士的怀抱是冰冷的,他轻柔的伸手替你挽起长发,别上一朵鲜艳绽放的玫瑰,你没有动作,或者说,你根本别无选择。

 

开膛手拥着华丽衣裙的女孩在跳舞,女孩僵硬的随他跳着华尔兹的舞步,发上玫瑰随着轻盈的转圈掉落下来,被透明的水晶鞋跟毫不留情的碾碎。

 

你被他捏住了下巴,杰克搂住你腰的手也微微使力,你被迫性的踮起脚尖,去接受绅士给予的温柔亲吻。

 

“为什么不活在这场梦里呢?为什么要将梦境打碎呢?愚蠢的女孩。”

 

这场华尔兹将会一直舞下去,直至你与他落入深渊,否则将永不会有谢幕的一天。

 

 

瓦尔莱塔/蜘蛛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是为了给她摘下树枝挂着的那颗鲜红欲滴的苹果。

 

你是在难得的假日认识瓦尔莱塔的,当时你在艾玛的花园里散步,看到不远处的苹果树上已经结满了色泽鲜红的苹果。

 

你发誓你真的不是想摘一个尝尝的,但当你走过去跟树下的另一个人四目相对时你还是感到了有几分尴尬,不,那或许算不得称为“人。”下半身是铁质义肢的女性,正有点慌乱无措的看着你,她称不上美丽,那张面容很平凡,你也有点愣怔,随后她摆摆手结结巴巴的向你解释。

 

“对不起…无意冒犯,我只是…只是想看看这些苹果。”

 

你也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求生者私下里是不能与监管者接触的,这条命令你也知道,但你当时毫不犹豫的对她笑了笑。

 

“我给你摘一个吧。”

 

你把苹果递到瓦尔莱塔手里的时候她还在发愣,当她触摸到苹果的外皮时才回神,抬头对你很轻的微笑了一下。

 

“谢谢你……我很久没有吃到苹果了。”

 

后来你们常常见面,你也逐渐感受到瓦尔莱塔的性情是与她外表极不相符的温柔,你习惯午后在花园跟她见面,你会给她带些小礼物过来。

 

某个吃完晚餐后的夜晚你百无聊赖的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玩游戏,输掉后都要回答一个问题,你在赢了几局后毫不意外的输掉了,坐在你对面的空军小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有没有喜欢的人呢?”她这样问。

 

脑海里迅速的掠过一个身影,你几乎是不迟疑的点了点头,随后在一群女孩子的惊呼声中镇定的继续游戏。其实你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但第二天兴奋的姑娘们就兴冲冲的传了出去,当你下午来到花园等待瓦尔莱塔的时候,她却再没来。

 

瓦尔莱塔消失了整整一个星期,你也整整找了她一个星期,可是监管者所居住的地方大门紧闭,最后打开门的瘦高个儿绅士告诉你瓦尔莱塔不想见任何人。

 

她是怎么了呢?你有点失魂落魄。

 

再见到瓦尔莱塔的时候是一个清晨,敲门声吵醒了你,你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到眼前的人时瞬间恢复了清醒,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她这一个星期都到哪儿去了,瓦尔莱塔先递给你一个袋子。

 

“这是…这是我织的婚纱。”

 

被称作怪物的女性,把自己关在阴暗的屋子里,她听说那个女孩儿有了喜欢的人,她强压着心底的难过,丝帛摇摇摆摆,她为自己心爱的女孩织一件婚纱。

 

“你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他,这件婚纱…就当做我送你的礼物。”

 

“跟我来。”你沉默了半晌,没有理会瓦尔莱塔的那句话,而是牵着她的手来到你们见面的花园,苹果鲜红欲滴,你像往常一样踩在石头上踮起脚,替她摘一个苹果。

 

“我才不会嫁人,倒是你,瓦尔莱塔小姐。”

 

你把苹果递到她的嘴边,对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吃了我给你摘的苹果,就是我的人了。”


美智子/红蝶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是为了看到窗户里那个起舞的身影吗?

 

你是在很偶然的机会看到红教堂之中那抹洁白身影的。

 

那时候一场游戏刚刚结束,你来做红教堂的清扫工作,即使再怎么仔细打扫也无法让这些雪白挽花鲜艳红毯恢复原本的美丽,你还是一边抱怨着一边认认真真的打扫。

 

你走到教堂那边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女性婉转的歌声在教堂中回响,你听不懂是什么语言,只觉得歌声里似是隐隐带着幽怨,你很想过去看几眼,又不敢从门口进去,只悄悄的走上那个垒了几层台阶的窗边,站到上面踮起脚尖偷看。

 

伴随着歌声的是女人曼妙的舞姿,雪白裙摆划过弧度,漆黑长发别着洁白的孔雀翎,女人在起舞,美丽的几乎让你移不开眼睛。

 

你知道那是谁,来自遥远东方的美智子小姐,似乎有着悲伤的过去,你踮着脚尖偷偷的看着,又怕惊扰到她,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去。

 

殊不知雪白羽衣的美丽女性在你离开后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的瞥向你刚刚偷看的地方。

 

你自告奋勇的揽下了红教堂的清扫工作,在其他求生者奇怪的目光下风雨无阻,她每晚都会在那里跳一支舞,你也每晚照例在窗边踮起脚尖向里望。

 

只是你从没想过去开口跟她说话,监管者们各有各的古怪,英国的绅士对所有女性都温柔至极,只是语气里分明客气的疏远,守林人永远孤僻不肯跟任何人搭话,美智子也是如此,你从没听说过她跟谁交好,她似乎永远孤独而忧郁。

 

深夜时分的舞姿,似乎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见过。

 

那晚庄园里下起了雪,你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心里却担忧起那穿着单薄羽衣跳舞的女性,红教堂亮着昏暗的灯光,那悠扬的歌声仍然在唱着,你小心翼翼的站在阶上扶着窗框踮脚向里看,却没发现女人的身影。

 

歌声停了。

 

在你茫然四顾的时候身后有人将你拥住,耳边是带笑的女声,含着浅淡的温柔。

 

“总在偷看我跳舞,但是却从来不敢向我搭话,还要我先来找你吗?”

 

“转身看着我,我将永远为你起舞。”

 

哈斯塔/黄衣之主

 

女孩你为何踮脚尖?

 

是为了向你所信仰的神明虔诚祈祷吗?

 

在你还小的时候就曾在纸上看到过那遥远的,虚无的神明,破旧的牛皮纸潦草的写着不过寥寥几句所谓神明的解释,粗糙笔画描出宽大斗篷与永不阖上的眼睛,你好奇的看了许久,当做珍宝似的将它收藏起来。

 

小时候只对那潦草的画感到好奇,但当能读懂上面字句时又对那描述着的神明,有了强烈的好奇心,你也曾拜访过很多地方,试图寻找那位神明的庙宇,可得到的不过只言片语,再无其他。你来到这所庄园的原因,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获取那一笔奖金,用来继续旅行。

 

只是你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你心中的神明,那是在你参与一场荒谬游戏的时候,此刻身处的地方是个小渔村,依稀看到天边上的北极光,有海浪声音在你耳边回荡。

 

只是你却觉得心中一冷,好像有什么在暗中盯上了你。

 

事实也的确如此,伴随着心跳声你感到身后的追赶,也能看到几乎笼罩住你的红光,你没有回头,直接向搭起木板的地方跑去,身后的人似乎也并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跟随着你,有几次那红光离你近在咫尺,他也没有一点动作。

 

电闸启动的刺耳声音响彻渔村,但你分不出心去关注别的,你本是想跑到船上去,却因为面前扬起的触支不得不选择回身,再想转开却已经退无可退。

 

不过反正也是获得了游戏胜利,你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等待着最后追猎者的最后一击,只是对方却没有动,你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有点疑惑的睁了眼。

 

面前的,是神吗?

 

土黄色的宽大外袍,无数扭动着的深紫触支,你能看到他的眼睛,血红色,又宛如深渊。

 

是一直在追逐着的神吗?

 

“不,是吾在追逐汝,求知欲过剩的灵魂。”

 

你听到他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但此刻你顾不得其他,双手合拢置于胸前,你踮起脚尖,虔诚的向面前的神明闭上眼祈祷。

 

“我是您的信徒。”

 

而他,也只需要你这一个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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